,我跟她在一起说不了三句话,就能被气得心肌梗塞,我哪知道她是这个狗脾气?!我现在是反应过来了,合着我请了个祖宗回家?”
“晚了。”
聂易随口敷衍一句,目光仍沉着的盯着荷官发最后一张牌,他右手压在两张牌上,拇指掀起牌角,左手把玩着两摞筹码,修长的手指微动,两摞筹码瞬间合为一摞,熟练的让人来不及眨眼。
沈廷敲敲桌子说:“叫你出来是谈心的,不是玩牌的,能不能认真点?”
聂易意味深长的看他:“真要是后悔,什么时候都能撒手,别怂就行。”
沈廷:“……”
沈廷拍着桌子催荷官:“河牌快点,着急着呢,别耽误我赢钱!”
另外俩人:“……”
河牌出来,沈廷“嘶”了一声,低头去查对自己的牌。
聂易也不看牌,一手玩着筹码,扫了他一眼,又去看另外两人。
其中一个早在上一圈就弃了,另一个面无表情的来回权衡片刻,也弃了。
沈廷看他气定神闲的状态就来气,纳闷道:“哎我说,以你现在这状态,多好的姑娘找不到,你真不考虑找个?哪怕不结婚,谈着玩玩也行啊。”
聂易漫不经心道:“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