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
这些天,她不无自私的想,如果陈瑾瑜是受害者,那她心理负担就可以小一些,跟聂易在一起,也可以变得更勇敢一点。
如今,这些想法都被宋从安毁的一干二净。
手机再亮起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
宋熙从黑暗中回神,也没看来电显示,接起来低低的“喂”了一声。
“怎么了?”聂易瞬间便听出了她其中的低落。
“没什么。”宋熙听见是他,稳了稳神,“刚才嗓子不舒服。”
聂易便没在意,问她:“出来么?”
“嗯?”宋熙没反应过来。
聂易温声说,旋即又略沉了沉语气,“这么多天,我没空找你,你就也不找我?”
宋熙没答,只轻声问:“你今天不忙了吗?”
聂易今天下午才跟聂父去拜访了一位老朋友,傍晚将聂父送回家后,也没换衣服吃饭,直接开车过来找她,听她这样问,他抬手拽着领带结左右松了松,低沉得嗓音里隐隐含着点笑意:“见你的时间还是有的。”
宋熙心中抽痛,只是此刻实在没办法打起精神去见他,于是轻声说:“可是我今天有点忙,在忙着写述职的ppt。”
聂易眯了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