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靖北一想起那晚和一个肮脏的妓·女躺在一张床·上还做了那儿等恶心的事,便想将自己身上的肉一片片全割下来。
过了许久外面的守卫又忍不住唠起嗑来。
“诶,你老哥你大少爷这病情怎么越看越严重了?”
“你傻啊,老爷……就是要严重……最好能那个了……这样才神不知鬼不觉,谁也不能怀疑到老爷头上。”
“我的娘呀……这,这也太狠了点,不管怎么样……大少爷毕竟是被他养大的……他能下的去着狠手?”
“你懂什么?谁那么好心,心甘情愿,养别的男人的种……别了,心被听到,要不然大少爷还没死,我们俩就先走一步了……”
“对,不了,不了……”
两人的声音嘎然而止,可这短短的几句对话,却在诸葛靖北已经完全绝望的心理激起了滔天巨浪。
诸葛靖北原本死灰色的面色,不知不觉中浮上了阴鸷的恨意。
他知道这人口中的“那个”就是——死!
每天喝的药,不是救命的是催命的。
来给他看病的大夫亦不过只是诸葛正让人在做样子。
恨——
漫天的恨意在诸葛靖北心中聚集泛滥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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