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十,赵皇帝三十六。我还年轻,我还有足够的时间与他周旋。但是,我知道赵皇帝等不了。前方是深不见底的黑洞,赵皇帝已经如毒蛇一般诱我走向那个黑暗的漩涡了。
晚上七点,我们的车子准时停在福德汇门口。眼看着这个市里最顶级的饭店门口停满了一辆辆豪车,我想了想问,“咱们今天也是在这开年会吧?”
“对。福德汇最高级的宴会厅在六楼,我们只能在二楼。”小喇叭说。
“今天晚上,我们能来多少兄弟?”我问。
“大概一百多人,全是咱们十个学校有名的混子和小太妹。”小喇叭说。
“那要花不少钱吧?”我想了想问。
“两万,一桌两千的席。”小喇叭说。
“正好,我们参加完赵皇帝的年会还来得及赶回自己的年会。我假装忙一点,也有面子一点。”我想了想笑了。
“哈哈哈,能参加赵皇帝的年会肯定有面子啊。”小喇叭也笑了。
走进福德汇大厅,我很快被大厅一角巨大的鱼缸吸引了。按照鱼贩子教我的风水学问,我知道那里是福德汇饭店的财位。画龙点睛,看来这饭店能这么赚钱也有点道理。
然后走进电梯,我按了一下二楼的电梯对强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