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这些话都是转述我家阿叔的,看几位的脸色就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没血没泪地把我这个可怜的表侄女丢来当传话筒了吧?”
司马铃毫无愧疚之心地出卖着自己的阿叔,试图转移一下相对她而言已经是大人物的人们的怒火,然而接下来的一句话完全暴露了她在那个既酸且滑的小胡子男人身边久经熏染的本质:“不过我那个酸啾啾的阿叔是在侍中寺领了腰牌文书的正规书办,不属军籍,你们禁军最多也就是把他堵在小巷子里揍一顿,穿小鞋什么的倒不如北部尉衙署那边方便,对吧,对吧?”
如果大枪府的人们乐意出个高价去拾掇这个关键时刻让自己侄女传话来嘲笑自家的青衫书吏,看起来司马铃并不介意收一笔小小的咨询费。不过赵亚龙虽然面上肌肉有点抽搐,但还是准确捕捉到了青衫书吏托他侄女传来的那几句话里隐含的意义。
一抬手止住了正不露声色缓缓将右脚前移半步的墨衫青年,赵亚龙还是以他最大的诚意向着面前这个看似娇憨实则狡黠的少女说道:“看起来,你叔叔似乎知道很多。”
“知道很多”四个字很妙,大有大人物们不着实处却直指要害的风格。也不怪赵亚龙走了这种官员们打机锋的路数,任是谁听了一通酸到让人反胃的冷嘲热讽之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