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未出鞘,却轻松写意地斩断了对方的法杖,一面将剑鞘上挂着的零碎物件拆下来,魏野一面好脾气地冲着面前这位很让人一见可亲的女祭酒笑笑:“抱歉啦,刀剑无眼,不过人没受伤就最好啦。[燃^文^书库][]我腰里也没几文铜,汤药钱是决计拿不出来的。”
这种不着调的废话,女祭酒也不想认真应付,只是抄起双臂,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魏野,不太确定地问道:“你莫非不是北部尉的人?”
“不是,虽然都算是官府有编制的吏员,可我的行政归属在侍中寺,再标准也没有的文职人员,和那群东汉末年玩城管的家伙从来没来往。”魏野一摆手,顺势就将那串辟邪玉佩丢了回去,让女祭酒接了个正着,“比起我来,倒是贵教上下,这是准备——”
魏野扬了扬下巴,女祭酒顺着面前这来历不明的男人下巴尖指的方向看去,不意外地看到从矮墙墙基下的地洞里,好几个穿着不合身的大一号旧衣的小鬼擦着鼻涕,畏畏缩缩地爬了出来。
只有魏野带着打趣般口吻的声音还在不懂得读气氛地响着:“贵教这是打算拖家带口逃难去?”
虽然青竹法杖被削断了,但是握着半截竹杖的女祭酒听到“拖家带口”这个词后却露出了很想用这废掉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