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现在离开,你们就不会有任何麻烦。”
“麻烦?”魏野从鼻孔里发出“嗤”地一声,依旧是失业民俗学家最常见的那种嘲讽式哼笑,“麻烦不是问题,损失才是。”
执着连鞘的桃千金在神祠后墙上划了一个大圈,失业民俗学家很难得地像一位一家之长那样快速地下了行动指令:“铃铛,在这堵墙上开个洞,要看起来就像特技演员表演惊险逃生撞出来的那种——损失费算个价,明天拿去让太平道替我们报销。至于这位半夜在别人房顶上遛弯的夜猫子小哥——”
魏野露出了一个诲人不倦的师长在给讨厌的学生布置假期作业般的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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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祠的大门被冲开的时候,两队人马像是两条平行的直线一般涌了进来。北部尉的带头人依然是新上任的市容掾蒋岸蒋谷陵,看上去休养了几天后,气色恢复得不错,而和他并肩进来的那位墨衫男人,以及他腰间挂着的单刀,那就更熟悉不过。
“蒋掾史和柳兄,你们来了?”
寓居神祠的正主扶着墙,用他那把桃千金拄着地,半接半迎地立在了门口:“未能出迎尽礼,恕罪恕罪。”
蒋岸一看到面前这个小胡子男人那张脸,立刻就想起了这人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