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津津有味地看戏,然而这只是因为司马铃怕麻烦,而不是说她便只充当着维尼熊和跳跳虎那类卖萌吉祥物的角色。翻出了一直藏起来的老魏家特有的那股尖锐劲儿,司马铃摇了摇头,对自己大不多少、名义上的长辈表示着不能认同的异议。
“明明很想搞到太平道的根本教典《太平要术》,但是叔叔你却在进度达到百分之五十五的时候开始想割肉出仓了。这就像旧戏文里张生那个有心无胆的文艺流氓,爬到了崔家小姐借住的别院里,又想翻墙往回爬一样。”
魏野想了一想,不怎么确定地回答道:“就像所有的历史书上记载的那样,太平道的那位大贤良师天年将尽,失去了他这位领袖兼导师的太平道起义部队,在皇甫嵩为首的东汉政府军打击下,内部组织迅速破坏殆尽,最后变成了流寇。那么很显然,想要取得真正的《太平要术》,最适合的时间点还是在大贤良师归天的那个时候。”
姑且不论如何从汉军与黄巾军森严对垒的战阵中找到一条直通大贤良师病榻的小路,就是真的从太平道的核心中的核心抢到了那部《太平要术》,就是生猛如吕布,善跑如赤兔,恐怕也不能在愤怒的太平道弟子们的围攻中杀出一条通向生天的血路。被自己随口说出的这个生猛到无谋的计划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