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剩了啊。喂,在我对你们这支股票完全丧失信心前,再做出点业绩来看吧。”
说完这句关于股票涨跌前景的闲话,魏野拇指在竹简上随意一抹,将一切关于太平道秘密会议的偷拍连着那小子的背影一起抹去。
打开了缀在袖中的袖囊,收拾起一应趁手的物事,再把桃千金背起来,魏野走到门边,大大方方地推门迎月而出。
太平道内部显然有些问题,就连反应都有点滞后,那么看起来处处准备完全的北部尉,嫌疑就最大不过。
把定了心思,魏野紧了紧扎着大袖的墨色绦子,朝着围拢上来的那几个北部尉的监视者抱拳轻轻一拱手:“老几位、诸列位、在齐位,今晚我有些急事要去办,就麻烦各位通融一下,给我让出一条道来吧。”
不待对方答话,魏野肩头一动,桃千金锵然出鞘,借着机簧弹出之势,剑尖斜划,就触着一根箍了铁片、镶了钉子的五色棒直剖而过!
任谁也想不到,一口看似做工细致却不经用的桃木汉剑,却像是百炼钢锻成的名锋,甫一出鞘就是如斯霸道威势。
手里捏着半片五色棒的北部尉黑衣属吏还在微怔,魏野的桃千金已经递到他鼻尖上了:
“连这么粗浅的一剑都接不下来,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