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陶罐里装的是炽火胶,这种具有强烈氧化自燃效果的炼金术药剂好像还不在禁运范围内,又让大枪府捡着了一个法律空子。”
说着,他不忘左手在竹简终端上略挡了挡,遮去了一个小小的摄像头画面窗口。
旁观的人说得轻松,然而直面着战场的第一线,心情可不会像某些围观党那么轻松写意。
毕永朝着释天鹏的身边蹭了几步,用手肘顶了顶这位同袍的肋下,半是搭话半是讲价地道:“和尚,一会可该让我这边先上,也让我那边的鹞子们都经历经历硬仗。”
套上了整副唐式明光甲的释天鹏扛着包铜长棍,不置可否地低宣了一声佛号,正色答道:“场面马上就要乱起来了,这事我可不好应你,一切就端看你们那队能不能捉住先机吧。”
“先机?”毕永微微皱眉,没听明白地追问道,“什么先机?”
“阿弥陀佛,先机就是——”释天鹏把肩上包铜长棍朝地上一拄,大喝一声,“狮王营的哥们儿把冲车上的撞木扛起来,我们这边先冲上去!”
“和尚,老子看错你个浓眉大眼的混蛋了!”
毕永大叫一声,也带着他的鹞子们朝着冲车撞木飞扑过去。紧接着,沉沉的撞木冲门之声,就带着一股子互相攀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