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是诚惶诚恐,就怕把差事办砸了,那可是上对不起天地君上,下对不起祖宗父母,愚的心得便是如此,诸位大概也差不多。旁的话儿呢,也不多说了。今日请诸位老先生前来,也就是要把问案的章程议一议罢了。”
说到这里,这半老不年轻的阉货偏开头,将面前案上那一卷洛阳丞和首告此事的北部尉衙署递上来的呈文翻了翻,随即低笑了一声:“都说打死了蹇兄弟阿叔的北部尉五色棒如何厉害,结果捕斗一伙乌合之众还吃了大亏,只捉了一个活口,曹老常侍的子孙,实在是太不成器,丢尽了老常侍的脸面。”
这死太监在上面借题发挥,可在堂上旁的人看来,不论是被洛阳丞加北部尉招惹到几乎不共戴天的黄门蹇硕,还是曹家的老太爷,那位也有些官声贤名的老太监曹腾,总归都是死太监。这种事也像是狗咬狗,鳖咬鳖,围观也就罢了,不去掺和才是最好。http://.)。大家捏着鼻子来捧你们这些没卵子阉货的臭脚,是为了在仕途上有些进益发展,可不是为了谋划你们内宦圈子里那些阴微龌龊事的。
当然,鄙视也好,不满也罢,敢在这些气焰正盛的阉货面前直言不讳的勇者,不是在一连两拨党锢之祸里被合理合法地送去给东岳泰山府君当属官了,就是直接从仕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