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牌,每日申时来应卯,整理官长们问案后的文牒。”
申时那都是临傍晚的时候了,这简直就是一个夜班,干得是枯燥乏味的整理文书的工作不说,这个点儿,上官们都打道回府去也,根本不会在这阴森森的诏狱上多待片刻。想要找个机会在上司们面前刷刷存在感,证明一下自己办事有多勤勉也是不能。也就是这伙积年老吏看着魏野年纪不大,又不像是什么有靠山的,专程拿这种谁都不想沾手的位置来恶心人。
魏野也懒怠和这些人歪缠,拿了腰牌朝袖囊里一丢,就算是接下这趟差了。
他们这一伙来历杂七杂八的小吏连同那些太常寺的属官吏目从地牢里退出来,今日真正的主角周斌便带着满堂文官上场了。
今天被一群向来看不起内宦的太常寺诸官像众星拱月般簇拥着,周大使不说是意得志满,也颇有些兴致高昂。虽然钩盾令主管园囿之事,但是园林毕竟也关系着土木营建,周斌这新鲜出炉的阉党干将,在建筑修造上可不算外行。因此上到了这新修造的牢房跟前,周斌也不去看杜岚这位太常寺博士刚吩咐人围拢下的那一圈木栅栏,直接喊了一个诏狱的年轻禁子过来,使了一根长枪对准牢房的墙身就是用力一扎。
虽然这外面包的水泥也是这两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