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魏野嘀咕了一声,伸手把司马铃拉到自己面前,揉了揉自家拖油瓶的双髻,半是训半是怜惜地道:“明天我要在洛阳城里踩踩场子,你陪我一道去,这点也不早了,还不早些回房睡觉去?”
司马铃的脸上不出意外地浮出一些好奇和不满,魏野盯着她的样子,心知这丫头被自己带出门前可是学法律的,该不是又想玩什么语言交锋吧?大感头疼的魏野忙不迭地一抬手:“停!打住,我明天要去洛阳城里四处转转,踩踩盘子,你要有什么想问的,明个儿白天我再解释给你听,现在,还是回房睡觉去吧。不然你顶着一对黑眼圈跟在我身边,人家还以为我是遛熊猫上街的杂耍艺人……”
“如果我是熊猫的话,还用和叔叔你一起呆在这里当地下工作者?”
“没组织没经费,自备干粮自找任务,纵观人类历史,你见过这么悲惨的地下工作者没有?”
“这么一说,简直让我觉得悲从中来呢,阿叔。”
旧神祠里的一家人依然不合时宜地在半夜说着无聊的冷笑话,离着旧神祠不说十万八千里远,却也隔着七八条街、五六个坊的北部尉衙署中,也有人在单人牢房里挑灯夜谈恰恰入港。
牢房的住客面相斯文,皮肤白皙,年纪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