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野将面皮朝脸上一合,摸了摸自己瞬间变得干皱如风干橘皮般的脸,耸了耸肩笑道:“这里事已经了结,咱们也该撤了。”
在义务进行街头幻术表演的人们忙着各回各家的当口,前阵子风头出得不少的赵府,或者说大枪府洛阳总部里,大枪府的一众干部就这么悠然地坐在府里一座新起的小楼顶上。赵亚龙拿着最新型号的监测仪,兴致勃勃地进行着现场解说:
“哦哦哦!好一个油腻术,太平道小队获得了一个首杀!”
“这个控场法术用得非常好,瞬间调动起了人群的情绪,完美!”
“嗯,老魏家的妹子应该是在身上恒定了一个群体暗示术效果,难怪大家这么快就跟着跳起广场舞来了!不愧是法术类的专家,这样的配合真是鼓动群众情绪的大杀器……”
赵亚龙可以像个狂热球迷一样,捕捉着监测仪再现出的画面中的精妙之处,仿佛这实况解说的对象是和大枪府无关的小事。
然而如此华丽而又如此荒诞的景象,对于这个光和五年的洛阳城而言,又岂是一桩只能上八卦小报的趣闻来看待?
跪坐在赵亚龙身边的柳叶飞,没有打扰自己府主隔岸看北部尉着急冒火的兴致,只是翻阅着一本印刷精美的宣传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