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经历,安陵于是一人给发了把割草的短镰,也不要他们打妖怪,就像割麦一般把这些怪草都收割下来就好。
这活计光是用说的,倒也听上去很简单,但是真正做起来,那就是一桩可称得上是酷刑的折磨。
你低头去割草茎吧,那肥鱼就能扭过头来,一双大眼死死盯着你,让你手足冰凉。
你弯腰去挖草根吧,那肥鱼就敢挤挤挨挨地用鱼唇、鱼尾在你头脸上,耳朵旁,一味地挨挨蹭蹭,那股微带鱼腥味道的冰凉滑腻感觉,简直就让人浑身汗毛就是一竖!
才割了几十株古怪鱼草,已经是人人一头冷汗,连脸色都是乌青乌青的。幸好都是壮汉,没什么心脏上、胆囊上的毛病,不然很可能当场就给吓死一个两个!
要光是这样也罢了,问题是这鬼玩意还会叫唤,也不止是大声叫唤,也有的发声细碎,几类鬼哭,还有的其声悠长,如泣如诉。就是收割下来堆成一处的,也是不停扑挞,发出漏气风箱一般的喘息声,听得小安司马脸上都是一阵阵地抽搐。
忍耐着这等泰山般大、云梦泽般深的心理压力,这总算是在园里清出一小块干净地方。堆在小安司马脚边的古怪鱼草,也几乎堆得像草垛一般高了。远远看去,还依稀有点渔获丰收的富足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