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这个便宜上司,秦风却顿时有了一种捂脸长叹的冲动。
说好的著名权臣呢?说好的篡国大盗呢?说好的白脸奸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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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风这位也算得尽忠职守的北部尉心中五味杂陈时候,张让府上,安陵对着已经倒了半面墙的精舍,却是只有一肚子苦处没处诉去。
他的额角被倒下的房梁擦了下,血淌下来,让他那张本来就很凶恶的脸更显狰狞。也亏是有他挡着,张让这老太监才没有被砸个正着。
如今他就将张让背着,又命几个命大没被砸死的内侍扯了些布条,将张让绑在自家背上,就这么握着那把玉具剑,朝前院冲。
这时节上,张府里已经处处是火,处处都是乱跑的下人妾侍。安陵本来就是个凶恶性子,这时候被激得更见嗜血,见得前面有人挡路,他便就是一剑劈过去!
就是一个灵醒些,想要跟着张让冲出去,自己又颇得宠的小妾,只不过近了安陵身侧,话还没说完,也被安陵一剑捅了个对穿!
就在那女子软倒之时,还在哀哀呼唤张让,然而这老太监却绝不朝自己这心爱美人处看一眼,就白着脸,伏在安陵背上,一面喘气,一面仔仔细细地交代自家这个外甥种种机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