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野还是一副很上道的神情,一面将手里银袋、肩上文箧,连同安陵拿出的玉佩都放进何褚吊下来的篮子里,一面拱手为礼:“这是自然、自然!此事了结后,小弟自然还有厚报!”
何褚将吊篮提起,顺手就将那银袋拿起,朝衣服里一揣,那文箧玉佩加起来分量也不算太轻,也都一手拿了。正满意间,何褚对魏野也客气了一些:“魏三郎你既然是奉着贵官而来,我们诏狱署又岂是不懂礼数的?只是今日时局不好,诏狱署又是晦气地方,要是安司马不介意,请奉着安司马在耳房内略坐片刻,我这就去回报了周大令!”
他这样说,墙下的仙术士自然是满脸堆笑,应声不迭,何褚也不觉得意外,便把牛角弓朝边上一放,拿起那文箧、玉佩,向诏狱署公廨方向去了。
他这里走得急,下面仙术士也是看似殷勤地服侍着那所谓安司马下马。也不知道是安司马真的杀出重围后脱了力,还是内宦家出来的子弟,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这安司马看着也是汉仗威风的一条大汉,下起马来倒是歪歪倒倒,榔榔槺槺,简直就像个小媳妇一样,要不是被这魏书办扶持着,就要直接摔了一个滚地葫芦,不知出多少的丑相。
也亏了这魏书办扶持,总算是进了诏狱署的耳房,自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