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不法之事,某安能一走了之!却看某的三尺之剑,答不答应!”
他低头就要将随身所佩的文士剑拔出,踩着虚虚浮浮的碎步朝司马铃砍来,却见司马铃迎面抬手,也不畏剑上锋刃,劈手就将陶岘佩剑握住。<>
陶岘大惊之下,却要抽回剑来,可那柄文士剑却像是在司马铃掌心生根一般!他还待用力,却听锵然一响,这柄多少也值七、八百钱的文士剑就这么被司马铃如折藕一般从中拗断,随即握着半截断剑,朝着嘴里一丢,咯吱咯吱咀嚼起来,那模样,就和常人嚼桂花糖藕一般无二。
可怜陶岘活了这么些年,哪里见过如此超出常理的情形?当下也不知是福至心灵还是歪打正着,惨然高呼出声:“妖、妖怪!”
“妖怪?”司马铃嘴里咬着断剑,含糊不清地重复一遍,从鼻尖里哼出一声,手指着面前冲上来的青衣女童和颌下都蓄着几缕长须的青衣庄客、院公,“到底谁是妖怪,大叔你多少要看看清楚吧?”
少女飞起一脚,先扫飞了两个飞扑上来的青衣女童,又抓住冲到面前的青衣院公,朝着对方背上就是一记手刀!
被司马铃击中的这几个青衣仆役都是当即扑倒在地,抽搐几下,随即全身喷出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