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喜色上面,连连点头道:“先生说得在理,在理。就让这胡儿舞弄一番,让客人们添添酒兴。”
说着他唤了身边捧酒的小子过来,打发下堂道:“去给那胡儿说一声,他有什么好戏法儿,都使将出来。耍得好了,老夫这里有赏哩。”
那小子下了堂,去寻那行脚头陀说话去了。仙术士依旧跪坐得颇为标准,目光却不曾落在这位话里暗藏机锋的年轻头陀身上,只向着堂外天色看了一眼。
此刻已将至未申之交,外面天色已然渐渐有些暗了。依着某些神秘学上的说法,这时候正是阳退阴生之际,用比较中二些的说辞,这个点上,便是魍魉魑魅渐渐要开始活动的逢魔之刻。
魏野低头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稍稍将杯口一倾,洒出些许酒浆落在几案上。随即趁四周之人不不注意,食指蘸着酒液疾书一个鬼字,口中不出声地低道了一声“敕”。
敕字出口,几案上蘸着酒液写成的鬼字随即蒸腾无踪,魏野凭了望气之术观瞧,却见大堂地上浮起一个如猕猴大小的侏儒。这侏儒样貌颇为古怪,顶骨高耸,头无寸毛,尖耳利齿,满身疖癞,双目如爬行动物一般,瞳孔竖起。
这侏儒除了腰间系着一条豹皮裙外,就只有脖子上系着一条青布围巾,看起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