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你的铺子实在是不能开下去了。”
铁师傅转过身,直视着这个经师,问道:“我在这条街上卖羊杂汤,按时按给官府缴税钱,我也给官府出过役,在玉门关外打过匈奴鞑子,怎么我就不能在汉人的张掖郡卖羊杂汤了?”
铁师傅的口吻依旧温和,经师却是感觉到一股本能的戒惧,微微朝后退了一步。<>
马长庆却在此刻站了上来,大怒喝道:“姓铁的,你你是在玉门关外厮杀过的。可你姓铁!我马长庆却不知道,汉人里还有姓铁的!谁知道你是不是个匈奴崽子,冒充汉人进了汉地!”
他气势汹汹地向着这卖羊杂汤的铺面一指,神气活现地喊道:“教里的兄弟们,今天咱们巡城,是张县尉批下来的,佐史也在看着呢!这该死的匈奴种,不肯皈依我们祆教,却有不肯自己关了铺子!那好,咱们帮他一个忙,给我砸!”
便在众人一呼而应,要动手的时候。原本倒在地上的藿站起身,想要阻拦,却听着身边那个一身青锦袍的客人突然叫出声来:“诶呀!这陶碗是怎么一回事!”
却见这客人手中的陶碗,不知为何,破了一大块,留下一个难看的豁口。
却见那个像是从者又像是弟子的俊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