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令,诬告反坐,至少也是黥为城旦舂。这人数罪并罚,理应重惩,不知道应该走什么章程?”
严卒史没有见识过数百年后文教大兴的年代,科举不成的士子们纷纷变身讼棍、状王、破靴党的风范,只觉得再和这位得罪不起的兵曹从事废话下去,自己只有一口老血喷出来的下场。且这血还得朝着地下喷,要是沾着这位难相处的兵曹从事,不定又要夹缠不清出什么干系来,当下也只能躬身答道:“自然是解送县廷,交与有司处置。”
罢,他也顾不得管旁的事由,一声令下,就将满地活的、死的、半死半活的一群人拖了便走。
趁着这股乱劲,那个被强按在几案边的尉史见着面前这位兵曹从事没有留下自己的意思,也是跟着人群,一溜烟地走了。<>
这伙祆教教民来时气势汹汹,然而走的时候,却是如此凄惶。
司马铃盯着那群人的背影,又看了看魏野,忍不住嘀咕道:“叔叔,这些人只是些普通人,你下手这么重,打脸这么狠,搞得我们像是专门从洛阳跑到凉州来欺负人的那种反派大员一样。”
魏野漫不经心地挑着所剩无几的羊肚丝,摇了摇头,反问道:“反派大员?若我真的那种戏文里的科道巡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