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不到了,且莫急着喝酒。这到底是个什么路数,您老人家总要给小僧说个明白才是啊!”
乌老翁低着头,将土陶碗中最后一滴酒都吸干了,方才意犹未尽地坐起身来,抹了抹嘴,看了一眼王超,无声地咧嘴笑了笑。网
这没动静的笑容,配上乌老翁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要换个凡人在这里,说不定看一眼就一气吓死了。
然而王超这蛤蟆和尚自家修为虽然不成,却也跟着奢摩罗那老妖僧历练出来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拿袖子掸了掸僧衣上的灰,撇了撇嘴道:“乌老先生,咱们真人面前别说假话,小僧在关中兴妖作怪时候,什么样的手段不曾见过?然而这样的怪事实在是小僧出家以来头一回撞见,只听说过人间的官府有拉壮丁捉夫子的,什么时候,这些地方上的冥官老爷也玩起这一套来啦?”
乌老翁也不理他,只伸出手指敲了敲那空掉的土陶碗边缘,蛤蟆王超会意,将酒瓶拿起,给乌老翁满满续上一碗酒。乌老翁将土陶碗拿起,又喝了一口,方才道:“你这和尚倒也算是有些见识的,不是那等山林中不通人事的怪物,连冥官出巡也看得出来。老头子也不瞒你,方才半空过去的那位,该是这张掖地方南面的某位水府老爷,只怕是奉了贺兰公的手令,赶赴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