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抚。不论她愿不愿意,都应该先用石头将她治死。”
说到这里,这些经师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纷纷了然地一笑。
虽然这些经师,大略知道对面的女武士地位特殊,然而他们在自己的教区内都是杀生予夺的人物,根本不觉得这样的轻蔑态度有什么地方错了。有几个轻狂些的经师,也不在乎这里还是一位张掖地方上汉官的宅邸,就朝着伊本老人跟前去凑。
伊本老人放下手中的石榴浆,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
几个经师小意地看了看他的神色,看这位老头子没什么怒色,方才放开怀抱,波斯话、吐火罗话、本地羌胡土话,加倍地南腔北调起来:“伊马尔,我们的大伊马尔,您是这方圆千里之内,顶顶尊贵的大人物,这事情总要由您拍个板的。这些年越来越冷,一入秋就飘起雪来,白灾一起,游牧的部族是很难撑过去的。他们也是归信了唯一的主的兄弟,不能让有经的兄弟们冻死饿死,而让这好地方都留给这些不信主的汉蛮子!”
“这些州郡兵,义从兵里,多的是从各部征召上来的好小伙子,各礼拜寺里的散班经师,也跟着进去了好些位。大伊马尔,现在张掖兵、武威兵里,起码有百十个讲经人,都做到了带兵位置上。虽然军司马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