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来做客的啊不,做说客的。”
随着这声轻笑,风中雪花猛地打了一个旋,一个白衣绯的少女就这么轻轻盈盈地踩着雪片落到了他面前。
“我是来替我们家阿叔来招揽大叔的,不过,也算是为大叔和这些士兵谋一个好将来的。”司马铃背着手,看着面前这个身量高大的男人:“大叔你信不信我?”
……
………
与此同时,在大礼拜寺的火坛前,也有一出出的人间悲喜剧在上演。
被连锅端的郡廷大小官佐,差不多都提到了这里。除了张掖太守升堂议事,平时还真难见到这么多大人先生济济一堂。
然而这样的场面,此刻看起来可就不堪得很了。这地方是祆教的礼拜寺,可不是郡廷大堂!
“什么?要热浆子?你以为你还是坐堂的父母官?信不信咱给你脸上先赏一个脆的?”
几个临时调来大礼拜寺的混混儿骂骂咧咧地咋呼着,那巴掌就朝着这些绑了一地的郡廷官佐扇过去了。
这些官儿哪受过这样的折辱,忍不住地全都叫起来了,这叫的内容也是五花八门,很见危难之际的人性:
“别打!别打!你们就算是要造反,一刀一个,那是你们好汉!岂有让你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