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凉州伸手伸脚,边搞事边拉杆子吧。
这倒无关于私怨,只关系到地方和中枢的屁股问题。一个有名无实的六百石文官身份,对某些人而言不算什么,可要是当摆设的文官顺利转职成地方实力派,他们可未必还有那样的好涵养。不得,到时候别平叛的封赏了,占了中枢的那些货只打发使者送来一卷训文,一通怒斥“查该员擅离任所”、“所行悖乱”,那才是冤枉。
又拈起一块奶皮卷儿朝嘴里一塞,软滑如脂的奶皮配着酸甜适口的京糕,不用嚼就自动化散在口腔里,可是不比那些牧民成天啃的又酸又咸还能硌掉牙的奶疙瘩。这样的心,不要那些空占了多少草场、名下牛羊以千为单位的部落头人享受不到,就是如今被圈在洛阳宫中当宅男的皇帝刘宏都未必有这口福。
然而这外物受用,哪比得上亲手掌握了一座城池的成就感?更不要接下来纷至沓来的斗智斗勇了。
张掖太守段罔乃至凉州部的刺史梁鹄,对这场乱事究竟是个什么态度?虽然黑水城左近尚算太平,可是祆教的动作,却显得蓄谋已久,先零羌的人马,也不止北宫伯玉统带的那一部羌军精锐。武威、金城诸郡,现在又是个什么样的情形?就算接纳了李大熊这二百多人的汉军作为基础,可要扩兵,自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