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到魏野,孔璋的反应就是这般激烈,赵亚龙也不以为意。他偏过头看了看甘晚棠,可后者也只是端着冰镇酪浆子轻轻抿了一口,低头看着手里的青瓷盏,像在研究上面堆积的青釉一样。
见甘晚棠不出声,赵亚龙叹了一口气,转开了话题:“老孔啊,魏野先可以不论,但是我们可都知道,凉州羌乱肯定是起来了。咱们总要先把这事料理干净,再谈其余的。现在外面,盼着我们摔一个大跟头的可不止一个两个,凉州羌乱的资料我也专门查过了,叛军最远可是杀到了长安跟前!落在别有用心之辈的嘴里,‘震动宗庙’这罪名够不够恶心人的?不管好歹,咱们几家也该选一个靠得住的人过去,先要把这股叛军剿了。总不至于,就由着魏野一个人在那边冒充擎天柱吧?”
“擎天柱……我看他就是个威震天!”
对孔璋的气话,秦风连忙把他一按:“威震天不威震天地,倒不用去管他。魏野上的这个平乱邀功奏书,来去,还不就是仗着他那几手术法,硬把叛军杀下去的?论上马管军,下马管民,在座的谁不比他强一些?就算是他厮杀上得力一些,那也不过就是虎痴、恶来之流,哪能由着他在西边挑大梁?中枢这里,怎么也能派几个得力的人选下去,用不着他魏胜文这个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