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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要进城的人分外地多些,在队伍最后,却是停着几辆大车,看车上染画,都像是有品级的官员所乘的车驾。
然而这些大车身上却是多了不少的焦痕,更有一辆车上还有些血迹没有擦洗干净。那中间一辆看似为女眷所乘的车上,却是个满面虬髯的汉子赶车,此刻正低低地和车里人话:“二当家的,这城前关防好严,又是官民两分,不好带起乱子来!没有那些流民在前,这要大家怎么冲城?”
车里有个男人声口低低地应道:“那些傍着城墙的流民先不用去管,我看着那些前面车队带来的豪奴气焰如此嚣张,不得他们自己就能生出事来!到时候,一拥而上,进了城门,还不是我们了算?”
这低低交谈几句,前头装作车把式的大汉也只得叹息一声道:“也只好如此了!只是咱们应了那什么祆教的招抚,当了什么鸟阿莱贝伊,却要咱们这样卖命,值得么?”
所谓阿莱贝伊,这词本来也不该出现在汉末,而是千年之后,奥斯曼土耳其的下级官员头衔,却不知道怎么的,出现在了这个时代。
然而对于这个官衔的来历,车上的两人都是浑然不知。车中那被称为“二当家”的男人冷冷道:“别嫌弃这祆教的价码开得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