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我暗算了他亲爱的马元义大哥那破事。给这蛮子做政斗科普,可不比与人斗法清闲多少。”
这厢感慨着,魏野将自己拜受的那份玺书又拿了出来,前后看了一遍,方才咂了砸嘴:“申生在内而亡,重耳在外而安,不但皇家夺嫡如此,权臣争斗也不过如此。大枪府出掌禁军,北部尉鼓噪清流,却把拱卫宫掖之事交给甘祭酒一行人,洛阳城这个外重内轻格局,安能长久?大枪府的砝码太重,无大将军府之名,而有大将军府之实,只要稍稍流露出一倾向,三家鼎立就变成了联高踩低。只怕宫墙之内又是一场大变!”
到了此刻,魏野将那卷玺书随随便便朝袖囊中一丢,方才抬起头,望了望洛阳方向,感慨道:“你这一家子若要找强援为侧翼,抓紧时间联络青州等处的太平道首脑人物不是更方便许多?却偏偏要到凉州来开分基地,情等着被我揩油吃豆腐,看来你们和那位大贤良师也未必是一条心了。也就是那位大贤良师天命不久,不然的话,你却叫马元义那班人如何自处?”
他这里做忧国怀思之状,顺道歇一歇脑子,且不去管这从前线到后方,利害关系夹缠得繁杂一团的破事。前面替他守门的李大熊,这时候扶着腰刀快步而入,恭恭敬敬地奉上一封请柬:“主公,番和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