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养得不坏,只任这辈人去,他是跑前跑后依旧的甘之如饴。
要只是会跑,也就把他这个农都尉太看轻了些。虽然和魏野不过刚打上交道,他也是看得明白,这位新鲜出炉的谏议大夫终究是从兵曹从事转出来的,喜好武事乃是理所应当。揣摩出了些上官的喜好,他一咬牙,索性就将接风筵席摆在县中校场上了。
至于人多嘴杂、不好布置护卫之类问题,吴解也都硬当作不知道。谁叫这位谏议大夫自己一身道术就太过惊世骇俗,就算有什么刺客奸细想要刺杀于他,只怕还不够他席间当个乐子的。
到了魏野来赴宴的时候,百余亲卫随侍,连同何茗率领的那一部马军,如众星捧月一般拱卫着这两个不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年少得过分的持节大臣。<>而竹冠道服的魏野、一身轻甲的何茗,也足够让那些陪席的官佐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煌煌大汉,何时有过这种丝毫无威仪气象的持节大臣?更不要一者行径更近于栾大、李少翁一流方士,一者根本就是不脱匪气的山贼头子!
魏野也不理会这些只好算是龙套的甲乙丙丁,就这么拉着吴解的手,一面细寒温,一面就入了主席。
看着这位魏谏议这个骄狂模样,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