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您的掌握里,心里头存着的,也就只有大君您一个。只是羌人子弟实在是太少,汉人实在太多,这军马,没法子给大君派上用场,都是我们带兵的人不是!”
这番话,麦哈乃德也算是得情真意切了,尤其是羌军各部,这一次下到十三四岁的少年,上到五十出头的老翁,能出的人力可以是出尽了。<>但就是这样杂凑出来,一自北、一自东分袭番和的军马,加起来都不过万把人,其中的精锐数量也才不过五千余。要不是还有半活不死的丧尸和半死不活的僵尸组成的尸兵补充驱役使,算是凑出了三万大军,但要论起运转来,为术法驾驭的丧尸又哪有活人好用?搞得大家手底下的使唤人都显得不足。
仔细起来,这也是羌人以祆教统合人心的后遗症了。固然依着祆教的体制,原本各自为战的羌人各部是勉强捏合起来,但是祆教那一贯视异教徒非人的思维作祟,很多叛军起事的手段也就跟着一起作废。
原本时空中以北宫伯玉为首的凉州叛匪,可没有什么宗教、民族上的认同感。之所以叛乱能够一路做大,闹出了几十万叛军杀入关内的声势,那是沿途裹挟难民的结果。
但是如今这几十年的祆教传播下来,加上段罔为首的凉州流官推波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