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骑射本事,这些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羌军,一边一个,猛地合身一扑,就死死抱住了何茗那根青钢长棍。哪怕五脏六腑被棍头劲力冲得翻天覆地,几欲碎裂,这些羌军依旧不肯放手!
眼见这少年军将手中长棍已被制住,早有一个羌军高喝出声,将手中长刀猛地朝何茗当头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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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楼之上,一直为马军掠阵的守军们也都见到了这万分紧急的一幕:“谏议,你看那——”
“莫急!那子这么容易束手,那便——奇了!”
仿佛要为魏野那拖长了音的一声赞许做注解一般,何茗掌心乍然闪动黄芒,一发力,猛地一掌推在长棍之上!
掌力所及,青钢长棍离手急旋,连带着那两个羌军也被急旋的长棍带离了坐骑,随着长棍一同旋转而出!
这一根活人螺旋桨正迎着那举长刀砍下的羌军刀锋,刀锋所指,恰好将长棍一头攀着的那个粗壮羌军劈成两半!
半边身子都分开、自体腔中喷洒出的黑血,正淋得那拿长刀的羌军一头一脸!
他还来不及看清眼前情形,青钢长棍已经狠狠地敲在了他的后脑勺上,顿时头骨破碎,脑浆迸溅!
何茗在马上将身一纵,一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