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我就站住了脚跟,王娜则迈着高跟鞋,踏踏踏的离开了这儿。空荡荡的走廊,除了王娜的脚步声,还有我心里那股子正在抗拒的内心。
这样的打击,对于我来说,很沉重
以前站在她的身后望着她的背影,我会幻想连连,但是现在,我心里却十分的心塞。我咬了咬嘴唇,喃喃的骂道:臭婊子,跟别的男人,装出一副嗲声嗲气的骚样,跟老子就
我心里十分不平衡,总觉得王娜这婊子太欠草了。跟我没说超过两句好话,跟这种跟她爹年纪一般大的老男人倒是说得挺多,还要笑脸相对,心里一万个曹尼玛飘过。
来到寝室的时候,几个室友都纷纷跟我打了招呼,问东问西的,问我是从哪儿转学过来的啊,还问我成绩怎么样啊之类的。寝室的学生都是那种学习分子,看上去挺老实的。
我印象很深刻的就是一个叫做方正的家伙,他让我叫他狗哥,说自己上高中已经三年了,一直没考上大学,所以一直在上高中,还一直在这个班,还说自己上个学都上得不好意思了。送走了一届又一届的学生,这人长得有点粗壮,愣头愣脑的,不过心倒是挺好。
狗哥是个农村人,打小在农村长大,而农村人非常淳朴,毕竟我也是农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