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连这个都不知道，那你是怎么赚到钱的？”林天看着懊恼的苏文山，再次问道。
“这个我知道啊，日影会让我们搜集信息，然后交给他，他会按照信息的价值给我们付钱，所以说，日影会根本不是像你们想的那样是混道上的，他明买明卖。”苏文山说道，赚钱的事，倒是记得很清楚。
林天听出了他话里的两个关键，日影会出钱买自己会员的信息，对会员不做强制性管理，另外就是苏文山提到了“他”，而不是“他们”，也不是哪个人具体的名字。
“那你们搜集什么信息，有具体范围吗？你口中的那个他是谁？是怎么联系的？”林天一连问了几个问题。
苏文山想抓抓头发，可是发现头发太短抓不着，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日影会并不限定搜集什么信息，那个他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他会每过三天就电话联系我们，如果谁有有价值的信息就告诉他，他会把钱放在某个地方让你去取。”
“你上次说了什么信息给他？”林天问道。
“我就把周围一些人的生活喜好和一些生活习惯，还有喜欢穿什么牌子的衣服等等这些信息说给他听而已。”苏文山不知林天问这个做什么，在他看来这都是很简单的信息。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