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新浪的记者,祁局长说你袭击过特工局的公务人员?你为什么这么做?”
“空山先生!我是”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喷在他脸上,大部分还都比较棘手,看着眼前茫茫多的人脑袋,聂空当场接通了和梅沁雨的私聊。
长安是祁越和新盛的天下,二特已经正式把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划分为伪人一派,但却因为实力不够,即便是在暗处,依然处处受制于敌。
二特关于祁越目前收集到的消息,并没有什么实质性能扳倒他的猛料,就算有铁板证据能给他定罪,也不敢轻举妄动。
公开信息就意味着把蛇逼到绝路,对整个长安基地来说,还没有做好面临那一切的准备。
结束了和梅沁雨的通话,聂空伸手在月舞者面具上摸索,面具被他缓缓摘下,露出一张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脸。
广场上又爆发出一片惊疑声,有因为比赛结束而离去的人,重新掉头跑了回来。
“他!他摘下面具了!”
“他的照片网上本来就有,可这是他第一次在公共场合亮相,快拍照!”
“都噤声!听听他要说什么!”
“都别说话!别说话!”
“我要实名举报。”
当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