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找地方洗个澡，干干净净的回去，别让家里人担心。”
聂空点了点头。
在自然魔师和医生的照料下，女孩们一个个醒了过来，开始给家里汇报平安。赵凯也没有再去劳烦民警，直接派行动组成员将她们送回去。
霍燕上车前一直朝聂空看，聂空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朝她点点头。
摊上那样一个爹，注定过不了平淡日子，挺可怜的女孩，命运却完全由别人摆布，聂空也帮不上什么忙。
目送霍燕和另外两个女孩乘车离开，聂空也钻进了旁边一辆车的驾驶位，回头对后面的乘客道：“你家住哪，我送你回去。”
宁静蜷缩在座位上，身上披着一块薄毯，她看了看外面，犹豫道：“不用了吧？你很忙的，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
聂空摇了摇头，直接启动汽车：“这么晚了，外面很危险，我也有事情要和你聊。”
“喔……”
宁静说了住址后，聂空将车辆开出小巷。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对聂空而言还很早，但街道上已经少有行人。
一辆辆警车呼啸而过，路边几个人朝着西城中学的方向指指点点，那个方向的高空中弥漫着硝烟。
每天夜里，这座城市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