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不敢深入内地去吗?所以,我们应该抓紧时间搞清楚那矿脉的事情再说。”这个说话的人白须飘飘,方面大耳,光头很
亮。
“不妥,不妥。我对渡真大师的话不敢苟同,要是这个矿脉的事儿是他们故布疑阵,引诱我们高手尽出。然后他们杀向我们的老巢,那不就坏了大事儿了吗?”说话的人一身飘逸的道袍
,黑发黑须,长得倒是一表人才,就是那眼中不经意间闪现的厉芒,让人觉得此人有些阴险。但他的话还是值得参考。
这时就见一个手持黑色如意,玄色道袍飘舞的道人说道:“渡真所言有些道理,陈道长所言也不虚,你们就不用吵了吧,让外人知道了我们华夏佛道两界就这个水平,人家还不笑掉大牙
呀。”此人云升也是见过的,就是那个虚鹤。
争吵的人见这位化神前辈都开口了,也就暂时停下了争吵。
短暂的安静之后,又有人开口了:“虚鹤道长所言不错。但我们总得拿出一个主意,老是在这里耗着,那也不行啊。”
“对呀。”
“对呀,玄化所说也对呀。”
对这个两难的抉择,还真没有人敢下绝对的结论。
要是大家倾巢而出,老巢被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