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怎么又去了南川?”
从南川到安平,四十几公里,来回倒也方便。陈燕就是感觉不对劲的时候,跑出酒店,拦了辆出租车赶回安平。
陈燕道:“还没到家门口,谢毕升就打电话来了。不过好歹搞定了,那个煤老板答应过两天来安平。”
顾秋道:“先喝口茶吧。休息下。”
陈燕一脸歉意,“不好意思,害得你睡不着觉。”
顾秋道:“陈燕姐别这么说,我反正一个人住,方便。”
陈燕一声苦笑,“这么晚了,我不敢回去,免得我婆婆又要骂人。唉!”
叹了口气,这才坐正了身子,端起茶杯喝水。
听到陈燕叹气,顾秋心里一沉,每当这个时候,他特别同情陈燕。做为一个女人,陈燕无可挑剔。
她凭自己的能力,挑起了家庭的重担。一个残废了的老公,一个恶言相向的婆婆,一家三口,就靠着陈燕这份工资养活了。可有些时候,婆婆和老公都不能理解她,她的日子很难过。
象她这样的婚姻,与寡妇无异,有时还有些风言风语,换了普通人,只怕早已经精神崩裂了。而她陈燕,依然不弃不离,坚守在这个家里,为他们撑起一片天空。
喝完了这杯茶,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