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自己的名字，电话号码。包厢的门开着，杜小马又正对着门口，三个人凑得很拢，很亲密。黎小敏今天晚上陪父母吃饭，刚好从这里经过，无意中瞟见这一幕，脸上一寒，扭头就走了。
顾秋上楼的时候，碰上黎小敏，打了声招呼，“黎小敏！”
对方理也不理，气乎乎的走了。顾秋望着她的背影，觉得不可思议。
来到包厢门口，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小马，刚才黎小敏她——”
杜小马抬起头，“怎么啦？”
顾秋说，没事，她在这里吃饭而已。
杜小马哦了声，把本子还给圆圆。
圆圆和珊珊，分别坐杜小马两边，左晓静和顾秋坐一起，她问顾秋，“他谁？”
声音很轻，估计只有顾秋听得到。顾秋笑道：“杜书记儿子。”
“噗——”
左晓静一口茶水喷出来，刚好喷在杜小马脸上。
“你们两个干嘛？”杜小马这人也好，不轻易发火。众人就看到左晓静，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傻乎乎地望着杜小马，那模样，实在经典。
看到杜小马扯着纸巾抹脸，她才反应过来，“你就是杜叔——书记的儿子？”
杜小马一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