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我看上了你,象你这个年纪,哼!真要是给我当情人,我还得掂量几下。无奈有人偏偏对你一往情深。如果你识相的话,进省电视台也好,要钱也好,名车,别墅,都好说。你真要是一门心思顽抗到抵,估计也没什么好果子吃。胳膊扭不过大腿,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吧!”
夏芳菲拉下脸,“原来你这么丑陋,竟然充当一个皮条客。我夏芳菲就是再下贱,也不会同意这样屈辱的要求。你让开!否则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黄柄山这时完全撕破了脸,“你这是给脸不要脸,你真以为你是什么绝代佳人,拿自己当宝了,有本事你就跳。这世界上哪天不死几个人?”
夏芳菲猛然转身,就朝包厢窗口走过去,双手攀住窗台,正要爬上去。
门,砰地一声,被人撞开。
一个戴着墨镜的黄毛丫头,出现在门口,看到夏芳菲正要爬窗子,便哟呵了一声,“爸——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你怎么来了?”
黄柄山看到女儿,气得浑身打颤。
这事,怎么可以让晚辈知道?而且更丢人的是,堂堂一个县委一把手,居然遭人拒绝。
黄毛丫头道:“我要是再不来,只怕又要多了一个后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