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也没什么事,只是今天天气不错,大家一起聚聚。”
黄柄山的脸色马上缓和下来,冲着孩子招了招手,“过来,爷爷这里过来。”
小孩子拉着严淑芳的手,退了两步。
黄柄山笑了起来,“别怕,爷爷这里有好东西,过来。”
严淑芳蹲下来,看着儿子道:“怎么啦?你不认识爷爷了吗?好好看看,他是谁?”
小孩摇了摇头,“我不过去。”
黄柄山笑了,“算了,别为难孩子。”
他就站起来,走到严淑芳和孩子跟前,摸着小孩子的头,“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就四五年了。”
严淑芳心里,象被什么堵住了似的,想吐,吐不出来。
眼前这个男人,是她这辈子也忘记不了的男人。
可惜,在他的面前,自己是那么的渺小。自己的男人,也只是他手下一只蝼蚁。这是一位手握生杀大权的土皇帝。
黄柄山背着双手,“好好带着孩子,别人有的,他也要有。”
严淑芳心道:你就是一个禽兽,有什么资格谈孩子。孩子的出生,本来就是一个错误。只不过自己得为这个错误承担后果。
黄柄山又问,“书亭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