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痛楚所替代。
顾秋道:“这种事就象看戏,你只看了个序幕,真正的故意,最高*潮的地方还在后面,在大结局的时候。”
从彤不说话了,本能地抓着床单。
顾秋加快了进度和速度,开始高频率的运动。从彤这才真正领略到,电视里那种所谓的某种过度。
于是,她的双手,从床单上,落到了顾秋的背上。
顾秋越快,越用力,她的手指就随着心情的紧张,时而张开,时而抓紧。
顾秋只图自己一时快活,根本就没感觉到背后的痛,从彤漂亮的手指,在他背后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印子。
让从彤适应十几分钟后,他开始发飙了。
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就象一个汽车的活塞一样,频繁抽动。
一下,二下,三四下——!
刚开始,从彤的嘴还闭得紧紧的,不肯发出声音,然后,她的声音就大了。到最后,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她已经无法自控,在这种强力的运动下,迷失了。
她能感觉到的,就是顾秋那种力量,速度。
曾经有人说,征服女人最常用的两种方式,一是**,另一种就是思想。
从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