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有空,我们倒是可以聚在一起喝两杯。”
何汉阳接过话来,“那是应该的,哎,今天刘县长呢,他没有亲自主持这个欢迎仪式吗?”
顾秋知道,他分明就是明知故问。而且打个这电话的时候,八成是知道了今天的一切,来安慰一下自己罢了。
因此,他含糊其词,“还行,刘县长也挺忙的。何书记,时间不早了,等你回来的时候我们再聚吧。”
何汉阳知道他心里不爽,不愿意再说下去了,客气了几句,挂了电话。
“唉,这个刘长河,什么都好,就是为人太小器,只怕终究成了不大事。”何汉阳叹了口气。
跟刘长河共事几个月,他算是看出来了。
做为一名老同志,有些事情不能这么明显的啊!现在他一走,其他的副县长呢,一个个都借口溜了。
何汉阳也知道,很多人心里不服气,可这有什么办法?这是组织上的命令,人家已经是长宁县挂职的干部了。
想到顾秋,何汉阳心里也有些矛盾,这个人该怎么处理?放在哪个位置比较好?何汉阳想,不管怎么样,总不能当面得罪,该做样子的,还得做样子。
其实在何汉阳心里,他一直觉得怪异的,就是顾秋和陈燕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