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县长,虽然是挂职,可什么工作都不给他安排,他挂毛的职啊!
从今天的酒桌上,他算是看出来了,顾秋这个小伙子,不好唬弄。他还听耿主任说,顾秋为难门卫的事。
他就在琢磨着,这小子真不会是那种睚眦必报小人吧!他可是听说,去年杜书记来长宁,董国方等人让杜书记为体育馆题字,杜书记把这机会让给了顾秋。
这充分说明,杜书记对他的喜爱。
下午三点多,秘书进来说,“蔡副县长他们几个,送到医院去打针了。这酒喝得太猛,受不了。”
刘长河问,“那个小顾呢?”他还是习惯称人家小顾。”
秘书道:“顾副县长他很奇怪,不见人了。耿主任打电话问,他说自己在休息,没事,叫他不要担心。都这个时候了,他还能说话这么清晰,你说奇怪不奇怪?”
秘书开玩笑,“只怕以后我们长宁县,又多了一个酒县长。”
刘长河道:“没什么大碍就行,让他睡吧!”
顾秋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四点五十几。要不是他被尿必急了,他还想睡。
程暮雪这丫头倒在沙发上,什么也没盖,房间里开着窗,怪冰冷的,摸了一下她的手,很凉。
顾秋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