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道:“此事公主与沈相早想到了,必有应对之法,无非是打。”
“打怕了,不得不和。”慕容楚道:“打仗,公主是不怕的,怕只是顾修有什么阴招。”
“这几日,我心里心惊肉跳的,总觉得有什么事发生……”顾长娆道:“可是都是线头,一抓却又毫无头绪。”
“莫忧心。”慕容楚道:“沈相必有所虑。”
“嗯。”顾长娆道:“但愿齐王与黄大人嗅觉敏锐,能看出来些什么,齐王身居高位已久,想必能看到黄大人看不到的方方面面,若有所获,总比我们在宫中被拦了眼睛和手脚的人好施为。”
齐王与黄大人上了马车,谋臣便立即去了顾修的书房,道:“王爷,齐王用意何在,这个人说话滴水不露,半点亏也不吃,中原怎么会放心让这样的人来……”
“这样的人忠心起来才是最麻烦的,”顾修道:“刚一番试探,他是真心忠心于李君玉,不似作假,此人眼界绝非普通臣子可比,身居高位过,眼界也与一般臣子不同,有些事情,怕是瞒不过他的眼睛,多盯着他罢……”
“中原真是不放心王爷呢。”谋臣叹道:“竟然派了这样的人来,如此棘手。久之,怕是我族虚实被他探个一清二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