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沈君瑜可真是被折腾的够呛,他虽体弱,但也是血气方刚,只是力气始终不及她。
这个如野马一样的人,善于骑马,但善于骑人。
接连几日,沈君瑜总是连御庆宫的宫门都出不了,每日都是在沉睡。
人在累极之时,哪里还能有以往的那些多思。沈君瑜只觉得到她身边后,尤其是成亲后,总是累极而眠,成亲前,以及之前于夜间多思的毛病是彻底的没了,因为太累了……
人的睡眠够了,休养才得以延续长久,沈君瑜虽然最近很累,却觉得精神很好。
清晨,李君玉上朝回来,沈君瑜才醒。
一醒来就听到外面画眉的叫声,他披了衣服出来,道:“怎么了?!”
“在打架呢,是海冬青要啄它,”墨砚笑着道:“画眉也就是叫的欢,其实真没被怎么样,这鹰也不过是闹着玩罢了,它可护短了,只准自己欺负画眉,别的人想欺它,这鹰自个儿还不肯答应了……”
沈君瑜听着也乐了。
李君玉道:“不同类的两种动物,竟也能相处融洽,由它们闹着去吧,这画眉从小就精,这鹰欺负不了它的,它知道要找人保护自己。”
沈君瑜听的笑的灿烂,道:“这鹰不欺负欺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