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只是戎人进原,虽然要一视同仁,准许他们经商,却也要加以防范,尤其是臣武职,并不能用他们。”沈君瑜道:“当年的安史之乱,未尝没有唐初的民族大融合无关,异族人被置于节度使这样的职位,如何能不生乱,唐玄宗与唐皆失了警惕心,但我朝却不能不有警惕心。现在虽没了节度使一职,但依旧不可让他们为官,职武职都不行,只准通商……”
“好。”李君玉道:“既已有现成的教训,自然要吸取,况且那个顾修,始终让我十分防范。不可失了警惕之心。我原既要有包容的胸怀与气量,却也要有防备。再不会犯这种错误了……”
沈君瑜点了点头,他有点疲惫。
李君玉见他这样操心,十分心疼,“我怀个孕,你却我还累。都怪我不省心,叫你担惊受怕的,其实你又何必这样把什么责任都担自己心呢,活的累不累啊,我身体很好,怀个孕也是很简单的事,你不要总是这样……”
沈君瑜道:“怎么能不担心,怀孕生子是将母体摧毁一次再重建的过程,我不敢赌,不敢有任何闪失……”
李君玉看他这样,有点心酸,道:“看你像受刑似的,你啊,是喜欢把什么都背负到自己身,罢了,反而还有一两个月,这孩子生了,生了这个,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