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穆欢欢打电话，最后却还是迟疑了。
她一直犹豫到晚上，终于用公用电话拨通了穆欢欢公寓的电话。
“喂……穆欢欢。”李艾虹记得自己的声音从来没有那么颤抖过。
“您好，哪位？”
穆欢欢的声音清冽干净……就像是一把利刃滑过甘冽的清泉一样，甚至让李艾虹不敢接着开口。
“你……是不是抓了乌森蒂托罗夫？”李艾虹询问道。
电话那边的穆欢欢迟疑了一会儿突然开口道：“你是李艾虹副部长吧。”
李艾虹握着电话的手骤然一紧，难道乌森蒂托罗夫全都对穆欢欢招了？
当时李艾虹害怕极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自己恐怕也要被请回去：“我……我……”
李艾虹甚至当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住穆欢欢的话。
“我已经跟踪了乌森蒂托罗夫好长一段时间了，他的所有生活我都了如指掌……”穆欢欢淡淡开口，“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甚至也没有什么交情，但是我奉劝你……不要沾染乌森蒂托罗夫的事情，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今晚我就当作没有接过这个电话。”
“乌森蒂托罗夫……他还好么？”李艾虹在穆欢欢就要挂电话前还是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