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变得十分威严，盯着毕洛婉。
素夫人的眼神好似要把毕洛婉看透，她允许女儿自作主张，可是绝对不允许她说谎。
看到素夫人的眼神，毕洛婉知道这次一定要有个说法，可是要是把一切都告诉了素夫人，素夫人会不会认为她精神有问题，或者更加生气。
可是宫嬷嬷这件事似乎遍不了瞎话，毕竟宫嬷嬷的确从来没有出现在京城过，而且也从来没有进入过大周国。
而她也没有走出去过，更别说跑出大周国了。
都怪刚刚太过惊讶，一下子露了，本以为素夫人不会这么认真，但是看来这件事很严重。
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素夫人，毕洛婉凄然一笑，“娘，不用想了，我见过宫嬷嬷是事实，宫嬷嬷从来没有来过大兴国，我也知道。”
“可……”素夫人真的有些搞不懂，毕洛婉又没有出去过，怎么可能认识呢？
看到素夫人实在是想不出两个人会有什么交集，难以置信的眼神，毕洛婉深吸一口气，像是在集聚力量，让自己有勇气说出那个任何人都不能接受的故事，说出来，又有一个人知道她的秘密。
“娘，我落水的那一次，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梦而已，可是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