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但是你们回去后给病人按时服药了吗?”凌威接着问。
“当然,病人每天都服药。”崔有勤大声回答。
“我再问一句。”凌威声音忽然提高,很冷:“他最后两天服的是我们保和堂的药方吗?”
房间里沉寂了一下,对方似乎没想到凌威会这么问,崔有勤接着回答:“是的。“
“你敢再说一遍吗,你可要对你的话负责。“凌威哼了一声:“别以为药物服用后就没有办法对证,保和堂的药方里根本没有柴胡。桑葚。地骨皮,而病人服用的药里面有,这些都是补肝的药,肝气太旺自然克制脾胃之气,这药方和我们保和堂的药方恰恰相反,我们用的是温补解毒,药效柔和,而那个方子药效太猛,有可能克制癌症,更大可能是死亡。”
凌威一下把事情的本质说了出来,对方同时一愣,一位妇女忽然大哭,指着崔有勤和崔有声:“都是你们,说什么药可以可以治百病。现在看看病没有好命就要送过去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妇女大声嚎叫着,崔有勤和崔有声两个人脸色一阵苍白。一位保和堂的医师走进来,在陈雨轩耳边说了几句。陈雨轩立即怒上眉梢,大声说道:“崔有声,这件事你是主谋吧,你平时就在各大药堂边拉客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