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演发生了变化,一看方琳这架势,他心想,“看起来,她也不知道是那种害人的烟啊!是我误解了她?”
哭完了,电话里骂完了,方琳一脸歉意的看着晓童,哭鼻子抹泪的说:“怨我啊!害了你,我蠢啊!怎么办了这样的事情呢!我该怎么办啊?”
“你先别说这些,我问你,你是不是也抽了这种烟?”晓童问她。
“那还用问吗?你不是没看见,一共两盒烟,你的那盒放在茶几上,我的放在窗台上,这几天都是抽的这种烟。”方琳哭丧着脸回答。
“那咱俩怎么办啊?这种东西很难戒吗?”晓童相信了她,或者说从心里就不愿意相信方琳有意害自己。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听人家说过,这东西在美国是合法的,很多美国人都吸,应该问题不大吧!”方琳这么说,纯粹是为了缓解晓童的精神压力和恐惧感。
“扯上米国人民做什么啊,人家能做的事情多着呢!我国能做吗?我国人民能骂街,米国可以吗?”晓童心焦气躁的胡乱嚷嚷了两句之后又问:
“容易戒掉吗?”
“明天上班以后,我问一下戒毒中心的人。”方琳赶紧回答。
俩人在客厅里,围绕着严重不严重、是不是容易戒掉等